对我而言,景厘开心最(zuì )重要。霍祁然说,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但是我知(zhī )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很在意(yì )。
你们霍家,一向树大招风,多的是人觊觎,万一我就(jiù )是其中(zhōng )一个呢?万一我就不安好心呢?
没什么呀。景厘摇了摇(yáo )头,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jiā )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shí )么意思。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dé )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gěi )你剪啦(lā )!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yòu )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zhī )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le )。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le )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老实说,虽然医生(shēng )说要做(zuò )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lái ),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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