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yàng )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yì )不大。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景彦庭(tíng )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qí )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zhù )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mìng )的讯息。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cè ),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miàn )前那扇紧闭的房门,冷声开(kāi )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zì )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bú )愿意做的事
景彦庭垂着眼,好一会儿,才终于又开口:我这个女儿,真的很乖,很(hěn )听话,从小就是这样,所以(yǐ ),她以后也不会变的我希望,你可以一直喜欢这样的她,一直喜欢、一直对她好下去她值得幸福,你也是,你们要一直好下去
她一边说着,一边(biān )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zhǔn )备一切。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le )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bié )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tè )别贴近。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shí )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她叫景晞,是个女孩儿,很可爱,很漂亮,今年已经七岁了。景厘说,她现在和她妈妈在NewYork生活,我给她打个视频,你(nǐ )见见她好不好?
她这震惊的(de )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fāng )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tā )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j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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