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zuò ),她不(bú )趁机给(gěi )他点教(jiāo )训,那(nà )不是浪(làng )费机会?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kàn )着他,郑重其(qí )事地开(kāi )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直(zhí )接回到(dào )了自己(jǐ )的房间(jiān )休息,只剩下(xià )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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