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饭了,你也赶紧去吃,晚上见。
你用小(xiǎo )鱼干哄哄它,它一会儿就跳下来了。孟行悠笑着说。
孟行悠绷直腿,恨(hèn )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tā )清(qīng )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men )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迟砚还没从刚才的劲儿里缓过来,冷不丁(dīng )听见孟行悠用这么严肃的口气说话,以为刚才的事情让她心里有了芥(jiè )蒂(dì ),他仓促开口:我刚才其实没想做什么,要是吓到你了,我跟你道歉(qiàn ),你别别生气。
孟行悠挺腰坐直,惊讶地盯着他,好半天才憋出一句:男朋友,你是个狠人。
孟行悠满意地笑了,抬手拍拍黑框眼镜的肩膀,感受她身体在微微发抖,笑意更甚,很是友好地说:你们这有嚼舌根(gēn )的(de )功夫,都上清华北大了。
迟砚的手往回缩了缩,顿了几秒,猛地收紧(jǐn ),孟行悠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迟砚压在了身下(xià )。
我这顶多算浅尝辄止。迟砚上前搂住孟行悠的腰,两个人跟连体婴(yīng )似(sì )的,同手同脚往客厅走,最后几乎是砸到沙发上的。
迟砚的手撑在孟(mèng )行(háng )悠的耳边,她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一声一声沉重有力,在这昏(hūn )暗(àn )的空间里反复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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