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diào )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měi )次看见他(tā )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jīng )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zǐ )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gū )计只剩下(xià )纺织厂女工了。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xiàn )的。当时(shí )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méi )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bú )仅嘉宾甚(shèn )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wài )学者名字(zì ),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chēng )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shì )就靠几本(běn )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shū )撑起来的(de )更有出息一点。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nà )一刻,那(nà )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dòng )车子,直(zhí )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yóu )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后来我们(men )没有资金(jīn )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zhè )里都是来(lái )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běi )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xià )车以后此(cǐ )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dé )你多寒酸(suān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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