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原本今年(nián )我就不用再(zài )天天待在实验室,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面试工作的时候,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霍祁然说,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rén )去淮市,我(wǒ )哪里放心?
已经长成小学生的晞晞对霍祁然其实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可是看到霍祁然,她还是又害羞又高兴;而面对景彦庭(tíng )这个没有见(jiàn )过面的爷爷(yé )时,她则是微微有些害怕的。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shǒu )指头,都要(yào )用景厘很大(dà )的力气。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de )时候还要谨(jǐn )慎,生怕一(yī )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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