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duō )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zì )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shàng ),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děng )明天(tiān )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容隽很郁闷(mèn )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乔(qiáo )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hū )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dé )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先下床,拉开门朝(cháo )外面(miàn )看了一眼。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yì )培养(yǎng )你接班走仕途吗?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qiáo )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yuán )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qù )了卫生间。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bà )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duì )我就(jiù )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yuán )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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