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qù )大骂:你(nǐ )他妈会不会(huì )开车啊,刹什么车(chē )啊。
几个(gè )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lǎo )枪也不愿(yuàn )意和一凡上(shàng )街,因为(wéi )让人家看(kàn )见了以为(wéi )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而老夏迅(xùn )速奠定了(le )他在急速车(chē )队里的主(zhǔ )力位置,因为老夏(xià )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zhào )人说的打(dǎ )过去,果然(rán )是一凡接(jiē )的,他惊(jīng )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zhè )个领域里(lǐ )的权威,说(shuō )起话来都(dōu )一定是如(rú )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diǎn )似的,这(zhè )样的老家伙(huǒ )口口声声(shēng )说什么都(dōu )要交给年(nián )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dì )方空旷无(wú )聊,除了一(yī )次偶然吃(chī )到一家小(xiǎo )店里美味(wèi )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wǒ )并没有什(shí )么特殊的意(yì )义,只是(shì )有一天我(wǒ )在淮海路(lù )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zhī )是四年来(lái )不管至今还(hái )是喜欢我(wǒ )的,或者(zhě )痛恨我的(de ),我觉得(dé )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請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