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样的女孩子几天以后便会跟其(qí )他人跑路,但是这如同(tóng )车祸一般,不想发生却(què )难以避免。
于是我充满(mǎn )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rán )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tǐ )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yǐ )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fú ),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piāo )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wéi ),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dà )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diǎn )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kòng )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开了(le )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dìng )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bìng )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guài )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zhí )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yǒu )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tián )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mén )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shuō ):老夏,甭怕,一个桑(sāng )塔那。
我的旅途其实就(jiù )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fǎn )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qíng ),并且要简单,我慢慢(màn )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rén )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le )车,这意味着,他没钱(qián )买头盔了。
我说:你他(tā )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yòu )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chéng )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xīn )里明白。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huān )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huān )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yòu )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de )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de )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chē )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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