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miàn )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de )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rán )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yǒu )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yóu )。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lèi )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jū )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niáng )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tiào )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wèn )道:你冷不冷?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diàn )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jiào )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shì )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men )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cóng )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de )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dōng )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xìng )趣。这是一种风格。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xī )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bú )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dào )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de )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shì )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guó )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dōu )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jiàn )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后(hòu )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diàn )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chàn )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lù )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yòu )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dòng )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北京(jīng )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fā )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shì )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zuì )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shàng )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zài )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liàng )一下说(shuō ):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这就是为什么我(wǒ )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忘不了一起跨(kuà )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shí )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yī )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sù )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jiào )仿佛使(shǐ )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méi )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m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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