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zhōng ),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
可是虽然不能每天碰面(miàn ),两个人之间(jiān )的消息往来却比从前要频密了一些,偶尔他工作(zuò )上的事情少,还是会带她一起出去吃东西。
说到这里,她忽然(rán )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yǒng )远,是多远吗(ma )?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yǒng )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qīn )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shǎo )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wéi ),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hái )有她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到此刻(kè ),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yú )又一次将这封(fēng )信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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