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zhe )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wéi )一说。
容隽握(wò )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zěn )么发展(zhǎn ),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shuì )得横七(qī )竖八的。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tā )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容隽继(jì )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jiù )有多重(chóng )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乔(qiáo )唯一听(tīng )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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