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yīn )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dì )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dǐng )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pú )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jiāng )我吹到小区马路(lù )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jǐ )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guǒ )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但是发(fā )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tí ),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qù )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zhāo )呼说:老夏,发(fā )车啊?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fèn ),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zhī )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lín )》,《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yuàn )》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fù )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huà )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xià )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zhǎo )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jù )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zài )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dào )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men )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此人兴冲冲(chōng )赶到,看见我的新车以后大为失望,说(shuō ):不仍旧是原来那个嘛。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zhōng )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péng )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le )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fèn )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bā )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guǒ )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zá )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zài )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wǒ )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qǐ )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kuài )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lǐ )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liàn ),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yǒu )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yī )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bǐ )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de )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de )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ràng )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rén )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shí )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bú )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zhè )不关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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