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zhì )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gè )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shàng )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chǎng )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hòu )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fā )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néng )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bú )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tiáo )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xiàn ),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gè )穿衣服的姑娘。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de )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kàn ),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de )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wǒ )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kàn ),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běn )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xiǎo )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yè )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huà )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huà )很没有意思。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qù )了一个低等学府。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gǎn )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cì )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bú )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xiē )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rén )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wéi ),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当年始(shǐ )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dōu )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tǔ )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shān )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wú )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wài ),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qiě )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ná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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