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shè )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háo )地拿出博士(shì )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le )二十年的时(shí )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jīng )开了二十年的车。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shàng )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反观上海(hǎi ),路是平很(hěn )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lǜ )高,但是我(wǒ )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fǎ )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háng )的人,因为(wéi )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xǐ )欢走太长时(shí )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dào )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wǒ )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mǎ )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yàng )或者那家的(de )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chù )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men )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chē )队里的主力(lì )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kòng )制好,起步(bù )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dé )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shì )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de )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qián )轮驱动的马(mǎ )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dōu )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chē )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过完整个春天,我(wǒ )发现每天起(qǐ )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fàn ),下午两点(diǎn )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jiào )。
在这方面(miàn )还是香港的编辑显得简洁专业,并且一句话就把这个问题彻底(dǐ )解决了。香港的答案是:开得离沟远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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