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le )一个房间,开始正儿(ér )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lǐ )拼命写东西,一个礼(lǐ )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qíng )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不过北京的(de )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hòu )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tái )北的路的抱怨,其(qí )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yī )次车,回去保证觉得(dé )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dōu )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bú )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dōu )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bān )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yàng )的念头,因为我朋友(yǒu )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fàng )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gǎi )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gè )字吧。
自从认识那(nà )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看谈话节目。
此外还有李宗(zōng )盛和齐秦的东西。一(yī )次我在地铁站里看见一个卖艺的家伙在唱《外面的世界》,不由激动地给了他十块钱,此时我的口袋里还剩下两块钱,到后来(lái )我看见那家伙面前的钞票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就(jiù )超过了我一个月的所(suǒ )得,马上上去拿回(huí )十块钱,叫了部车回去。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wǒ )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wén )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zuò )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de )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guài )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shí )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tíng )在门口,司机探出头(tóu )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sǐ ),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qīng )春,就是这样的。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bú )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shùn )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jiù )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一个月以后,老夏(xià )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chuān )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shàng )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fēi )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fǒu )正常。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第一(yī )个剧本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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