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chē )票,晚上去超市买东(dōng )西,回学院的时候发(fā )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zhǎng )头发女孩子(zǐ ),长得非(fēi )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lǐ )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xū )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yǐ )后才会出现(xiàn )。
这样的(de )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qiáo )上下来,以超过一百(bǎi )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gé )离带,比翼双飞,成(chéng )为冤魂。
一个月以后(hòu ),老夏的技(jì )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rén ),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zhèn ),还问老夏这样的情(qíng )况是否正常(cháng )。
这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xiǎng )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之(zhī )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diàn )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yī )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bàn )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kě )以帮我搞出来?
比如说(shuō )你问姑娘冷(lěng )不冷然后姑娘点头的时候,你脱下她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然后说:我也很冷。
又一天我看见此人车停在学校门口,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备用的钥匙,于是马上找出来,将车发动,并且(qiě )喜气洋洋在车上等那(nà )家伙出现。那人听见(jiàn )自己车的声音马上出(chū )动,说:你找死啊。碰我的车?
然(rán )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fā )展,就两个字——坎(kǎn )坷。二环给人的感觉(jiào )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yuè )野赛的一个分站。但(dàn )是北京最近(jìn )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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