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听了,轻轻(qīng )抚了抚她的后脑,同样低声道:或许从前,他是真的看不到(dào )希望,可是从今天起,你就是他的希望。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wèn )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shēng )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méi )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他(tā )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yòu )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lì )气。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ér )扑进了面前这个(gè )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景(jǐng )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duì )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de )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hú )的声音,那老板(bǎn )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shí )么,你说你要来(lái )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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