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zuì )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xià )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xuē )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le )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rú )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zì )吧。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jiào )《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kǒu )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yàng )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shàng )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tóu )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shuí )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jīng )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fēng )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pí )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chǐ )模样。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běi )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jīng )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fāng ),从车里下来,居然发(fā )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bù )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jìn ),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miàn )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jìn ),终于战胜大自然,安(ān )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zhī )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内地的汽车杂志(zhì )没有办法看,因为实在(zài )是太超前了,试车报告都是从国外的杂志上面抄的,而且摘录人员有超跑情结和概念车情结(jié ),动辄都是些国内二十(shí )年见不到身影的车,新浪的BBS上曾经热烈讨论捷达富康(kāng )和桑塔纳到底哪个好讨论了三年,讨论的结果是各有各的特点。车厂也不重视中国人的性命(mìng ),连后座安全带和后座(zuò )头枕的成本都要省下来,而国人又在下面瞎搞,普遍(biàn )有真皮座椅情结,夏利也要四个座椅包(bāo )上夏暖冬凉的真皮以凸(tū )现豪华气息,而车一到六十码除了空调出风口不出风(fēng )以外全车到处漏风。今天在朋友店里还看见一个奥拓,居然开了两个天窗,还不如敞篷算了(le ),几天前在报纸上还看(kàn )见夸奖这车的,说四万买的车花了八万块钱改装,结(jié )果车轮子还没有我一个刹车卡钳大。一(yī )辆车花两倍于车价的钱(qián )去改装应该是属于可以下场比赛级别了,但这样的车(chē )给我转几个弯我都担心车架会散了。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dé )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lěng )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qǐ ),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wǒ )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piāo )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xī )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yǒu )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yàng )说很难保证。
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来好像知道很(hěn )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理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至少已经是成(chéng )年人了,相对于小学的一班处(chù )男来说,哪怕是一个流(liú )氓,都能让这班处男肃然起敬。所以首先,小学的教师水平往往是比较低的。教师本来就是(shì )一个由低能力学校培训(xùn )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在不行(háng ),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又嫌难听(tīng )的人才选择了师范,而在师范(fàn )里培养出一点真本事,或者又很漂亮,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不会选择出来做老师,所以在师范里又只有成绩实在不(bú )行,而且完全没有特长(zhǎng ),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dào )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yù ),出入各种酒吧,看国(guó )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yī )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chē )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生活中有过多(duō )的沉重,终于有一天,能和她一起无拘无束地疾驰在无人的地(dì )方,真是备感轻松和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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