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上海,路是平(píng )很多,但是一(yī )旦修起(qǐ )路来让(ràng )人诧异(yì )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大,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住机会揩油不止;而衣冠禽兽型则会(huì )脱下一(yī )件衣服(fú ),慢慢(màn )帮人披(pī )上,然(rán )后再做(zuò )身体接触。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可能这样的女孩子几天以(yǐ )后便会(huì )跟其他(tā )人跑路(lù ),但是(shì )这如同(tóng )车祸一般,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
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shuō )他在楼(lóu )下,我(wǒ )马上下(xià )去,看(kàn )见一部(bù )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běi )京饭店(diàn )贵宾楼(lóu ),我们(men )握手依(yī )依惜别(bié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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