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jiù )准备(bèi )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乔唯一(yī )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de )头发。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zhāng )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不多时,原本热热(rè )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乔仲兴听了(le ),心(xīn )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wēi )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容隽也气(qì )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zài )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shǒu )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jiān )里走(zǒu )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而房门(mén )外面(miàn )很安静,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乔唯一看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dào ):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xiē )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tīng )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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