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kǒu ):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景厘蓦地从(cóng )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zhè )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chū )声来——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shuō )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她(tā )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tuì )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是因为景厘在意,所以你会帮她。景彦庭说,那你自己呢?抛开(kāi )景厘的看法,你就不怕我的存在,会对你(nǐ )、对你们霍家造成什么影响吗?
霍祁然听(tīng )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yī )’,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zhǒng )‘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chéng )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今天来见的几个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běi )帮着安排的,应该都已经算得上是业界权(quán )威,或许事情到这一步已经该有个定论,可是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霍祁然(rán )还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
可是她一点都(dōu )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jīng )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dì )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tā )脸上的眼泪。
霍祁然点了点头,他现在还(hái )有点忙,稍后等他过来,我介绍你们认识(shí )。
請(qǐng)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