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zhuō )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lái )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zuò )下。
此前在淮市之时(shí ),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xué )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nán )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wǒ )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bà )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zài )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qíng )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kāi )心,再被她瞪还是开(kāi )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shuō ),我还要上课呢。
这(zhè )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shǎo )见,往来的人都忍不(bú )住看了又看。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xī )牲与改变,已经是莫(mò )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shuō ):因为我知道出院你(nǐ )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yě )不会来家里看我,更(gèng )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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