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们的百(bǎi )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lā )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tí ),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chē )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bì )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zhǎng )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huà )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在这方面(miàn )还是香港的编辑显得简洁专业,并且一句话(huà )就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了。香港的答案是:开得离沟远一点。 -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ān )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de )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dāng )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gè )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kǎ )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wǒ )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ròu )机也不愿意做肉。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zhì )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wú )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jiàn )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然后就(jiù )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yī )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bú )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huān )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lǐ ),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xiē )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bìng )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yī )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yīng )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huò )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jiā )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fāng )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我在北京时候(hòu )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de )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hěn )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shēng )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men )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běn )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dōu )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de )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然后他从教室里叫出一帮帮(bāng )手,然后大家争先恐后将我揍一顿,说:凭(píng )这个。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然后(hòu )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rēng )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nǐ )们谁要谁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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