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dōu )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他们真的愿(yuàn )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yǒu )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jǐng )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zhí )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cái )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bài )托你照顾了。
我要过好日子,就不能没有爸爸。景厘说,爸爸,你把门开开,好不好?
对我而(ér )言,景厘开心最重要。霍祁然说,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bú )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很在意。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bú )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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