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实在是拿她这张嘴无可奈何,张了张口,始终没有说出什么来,只是略略有些(xiē )不好意思地看了容恒一眼。
偏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略微有些颤抖的女(nǚ )声忽然从不远(yuǎn )处传来——
容恒却已经是全然不管不顾的状态,如果不是顾及她的手,他恐怕已经将(jiāng )她抓到自己怀(huái )中。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zì )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jīn ),连唯一可以(yǐ )用来营生的这(zhè )只手,也成了这样——
慕浅听了,又一次看向他,你以前就向我保证过(guò ),为了沅沅,为了我,你会走自己该走的那条路,到头来,结果还不是这样?
早知道你接完一个电(diàn )话就会变成这(zhè )样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道,我想容恒应该会愿意翻遍整个桐城,去把你想见的人找(zhǎo )出来。
在此之(zhī )前,慕浅所说的这些话,虽然曾对她造成过冲击,可是因为她不知道对(duì )象是谁,感觉(jiào )终究有些模糊。
慕浅听了,又摇了摇头,一转脸看见容恒在门外探头探脑,忍不住翻(fān )了个白眼,伸(shēn )手招了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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