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tiān )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shí )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dōu )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xiàng )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shǎ )×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me )东西?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shì )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wén )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tài )长,没有前途,还是写(xiě )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shì )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我觉得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然后只感觉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听(tīng )见老夏大叫:不行了,我要掉下去了,快放手(shǒu ),痒死我了。
我有一次(cì )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bié )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guǒ )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shuí )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xué )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xiào )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xué )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zhī )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duō )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yǒu )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kàn )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rán )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de )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shí )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hòu )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chē ),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chē )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dàn )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xǐ )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chéng )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shì )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nuó )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piàn )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ér )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jiā )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tóu ),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shǐ )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jiā )作品。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qǐ )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xīn )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méi )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diǎn )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men )一支烟,问: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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