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jiě )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gē )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yī )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shí )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zhè )纸上签个字吧。
不像文学,只(zhī )是一个非常自恋的人去满足一些有自恋倾向的人罢了。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hái )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kuài )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他说:这电话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dǎ )开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jìn )忙什么呢?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róng )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qī )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shí )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wéi )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zhōng )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hòu ),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xiào )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yī )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yú )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qū )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de )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wǒ )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bú )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zhào )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于是我充(chōng )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zuò )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yī )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kàn )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gū )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fàn )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liàng ),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fā )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fú )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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