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lí )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wǒ )而言(yán ),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xià )去了(le ),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zhù )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然而她话音未落,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又一(yī )次扭头冲上了楼。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
我本(běn )来以(yǐ )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救我们家的人,可是没有找到。景彦庭说。
景(jǐng )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kāi )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bú )住地(dì )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zhe )她,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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