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候我洗好澡,从(cóng )寝(qǐn )室走到教室,然后周围陌生的同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四,并且大家装作很礼尚往(wǎng )来品德高(gāo )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比路上碰上抢钱的还快。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这(zhè )车(chē )如果论(lùn )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chē )已(yǐ )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bǎ )车给我。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yǒu )需(xū )要得出(chū )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tiān )和(hé )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qiě )车非常之(zhī )重,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yuán )来的车(chē )二手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gè )我(wǒ )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me ),就好比(bǐ )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yuàn )》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还有一类是(shì )最(zuì )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huà )给我说她(tā )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tā )之(zhī )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yán )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dàn )纠住对方(fāng )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mǒu )人(rén )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ā ),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然后我(wǒ )大(dà )为失望(wàng ),一脚油门差点把踏板踩进地毯。然后只听见四条全新的胎吱吱乱叫,车子一下窜了出(chū )去(qù ),停在她们女生寝室门口,然后说:我突然有点事情你先下来吧。我掉了,以后你别打,等我换(huàn )个号码后告诉你。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qiě )要(yào )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zǐ )似(sì )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ba ),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zhú )渐(jiàn )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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