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kè )说话还挺押韵。
于是我充满激情(qíng )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yě )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hòu )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hēi )色衣服(fú )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wèi )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nà )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qù )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zhè )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le )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这天老(lǎo )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shàng )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fāng )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lǎo )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而且这样的节(jiē )目对人(rén )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yī )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zhè )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shuì )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yǐ )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wǒ )们都是(shì )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guī )矩。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ér )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到了上海以(yǐ )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jiān ),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bǎ )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xiǎo )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qíng )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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