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到了机场,景厘却又一次见到了霍(huò )祁然。
不用了,没什么必(bì )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zhè )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zài )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zú )够了。
霍祁然听了,轻轻(qīng )抚了抚她的后脑,同样低(dī )声道:或许从前,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可是从今天起,你就是他的希望。
已经长成小学生的晞晞对霍(huò )祁然其实已经没什么印象(xiàng )了,可是看到霍祁然,她(tā )还是又害羞又高兴;而面对景彦庭这个没有见过面的爷爷时,她则是微微有些(xiē )害怕的。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wán )了指甲,再慢慢问。
已经造成的伤痛没办法挽回,可是你离开了这个地方,让我觉得很开心。景彦庭说(shuō ),你从小的志愿就是去哥(gē )大,你离开了这里,去了(le )你梦想的地方,你一定会生活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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