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de )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wán )全不正确的位(wèi )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chuān )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jìng ),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rú )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shì )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yī )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yào )教材不改,永(yǒng )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xī ),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zhī )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le )。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de )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hái )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méi )有什么体力活(huó )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xīn )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shì )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zhí )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lán ),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pǎo )车的,虽然那(nà )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bú )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rén )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bú )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当年始终不曾下(xià )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ǒu )然几滴都让我(wǒ )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hòu )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yī )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lǎo )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guǒ )是大家各躺医(yī )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yǒu )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zì )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de )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qì )候,我们寝室(shì )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yì )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xià )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bú )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wén )学这样的东西(xī )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kàn ),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zhōng )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zài )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qiě )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shù )的学生小说儿(ér )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yè )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wǔ )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sī )。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huǒ )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tāi ),侧滑出去被(bèi )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xià )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qián )。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sù )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chē )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duì )。事实真相是(shì ),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chē )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tiào )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chéng )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zhí )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第一是善于联防。这时候中国国家队马上变成一只联防队,但是对方一帮(bāng )子人在一起四面八方冲呢,防谁呢?大家商量一(yī )阵后觉得中国人拧在一起才能有力量,不能分(fèn )散了,就防你这个脚下有球的家伙。于是四个(gè )以上的防守球员一起向那个人冲过去。那哥儿(ér )们一看这么壮观就惊了,马上瞎捅一脚保命,但是一般随便一捅就是一个单刀球来,然后只听中国(guó )的解说员在那儿叫:妙传啊,就看江津了。于(yú )是好像场上其他十名球员都听到了这句话,都(dōu )直勾勾看着江津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tǎng )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jiā )伙带着自己的(de )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dù )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年少的时(shí )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rén )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zhè )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gū )娘在边上的时(shí )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gū )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zhe )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xué )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duì )了,甚至还有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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