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shī )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bìng )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zhī )是(shì )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de )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dǎo )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shì )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jiù )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qì )氛(fēn )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hǎo )又碰到一样的老师(shī )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guò )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jiù )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jiāo )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hěn )少暴露于阳光下。
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我只能建议(yì )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农村去。
老夏一再(zài )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zhǒng )种(zhǒng )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yī )部出租车逃走。
其实只要不超过一个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关系(xì )。
这可能是寻求一种安慰,或者说在疲惫的时候有两(liǎng )条大腿可以让你依靠,并且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并且(qiě )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活,并且此人可能此刻认真听你(nǐ )说(shuō )话,并且相信。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zhe )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bǐ )夷地说:干什么哪?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zhè )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hǎo ),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gěi )谁(shuí )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huì )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guàng )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diàn )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bǐ )馒头还大。
我曾经说过中国教育之所以差是因为教师(shī )的(de )水平差。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lù )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bàn )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zào )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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