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hòu ),病(bìng )房(fáng )里(lǐ )已(yǐ )经聚(jù )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而房门外面很安静,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乔唯(wéi )一(yī )看(kàn )看(kàn )时间(jiān ),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zài )担(dān )心(xīn )什(shí )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yī )给自(zì )己(jǐ )擦(cā )身(shēn )。
乔(qiáo )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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