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用力地摇着头,从小到大,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想(xiǎng )让你回来,让你留在我身边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zhī )外,却(què )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良久,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低低呢喃着又开了(le )口,神(shén )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
爸爸,你住这间,我住旁边那间。景(jǐng )厘说,你先洗个澡,休息一会儿,午饭你想出去吃还是叫外卖?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huà )——继(jì )续治疗,意义不大。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diǎn )了点头(tóu )。
景厘很快自己给了自己答案,还是叫外卖吧,这附近有家餐厅还挺不错,就是人多老排(pái )队,还(hái )是叫外卖方便。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bà )分开七(qī )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bú )下去了(le ),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gōu )起一个(gè )微笑。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有机会跟爸爸重逢。景厘说,我好感(gǎn )激,真(zhēn )的好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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