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kàn )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zhī )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kě )以
景彦庭看了,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kàn )向景厘,说:没有酒,你下去买两瓶啤酒(jiǔ )吧。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冷声开口道(dào ):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shì )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shí )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de )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zuò )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他想让女儿知道,他(tā )并不痛苦,他已经接受了。
等到景彦庭洗(xǐ )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què )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qù )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de )陈年老垢。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jǐng )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kào )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没什么呀(ya )。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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