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qù )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qù )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bǐ )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dì )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shuì )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liǎng )天又回北京了。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chū )。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rán )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fán ),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jù )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èr )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dìng )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yīn )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biāo )。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sù )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shuì ),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fán )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mǐ )。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tīng )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guò )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nǐ )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我上学的时候教师最(zuì )厉害的一招是叫你的家长来一趟。我觉得这句话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连个未成年人都(dōu )教育不了居然要去教育成年人,而且我(wǒ )觉得学生有这样那样的错误,学校和教(jiāo )师的责任应该大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yǒu )天大的事情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还要家(jiā )长上班请假亲自来一趟,这就过分了。一些家长请假坐几个钟头的车过来以为自己孩子杀了人了,结果问下来是毛巾没挂好导(dǎo )致寝室扣分了。听到这样的事情,如果(guǒ )我是家长的话,我肯定先得把叫我来的(de )那老师揍一顿,但是不行啊,第一,自(zì )己孩子还要混下去啊;第二,就算豁出(chū )去了,办公室里也全是老师,人数上肯(kěn )定吃亏。但是怒气一定要发泄,所以只能先把自己孩子揍一顿解解气了。这样的话,其(qí )实叫你来一趟的目的就达到了。
至于老(lǎo )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gè )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第一是善(shàn )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jiān )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jǐ ),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shì )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zǐ )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zài )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gè )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piàn )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所以我(wǒ )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fā )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yǐ )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shuǐ )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不(bú )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自恋的人去满足(zú )一些有自恋倾向的人罢了。
黄昏时候我洗好澡,从寝室走到教室,然后周围陌生的同学(xué )个个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四,并且大家(jiā )装作很礼尚往来品德高尚的样子,此时(shí )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比路上碰上抢钱(qián )的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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