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听了,知道(dào )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lí )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de )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qíng )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nǐ )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zài )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zhī )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偏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略微有些颤抖的女(nǚ )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才刚刚(gāng )中午呢。慕浅回答,你想见的那(nà )个人啊,今天应该很忙,没这么(me )早来。
我觉得自己很不幸,可是(shì )这份不幸,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zì )己没用,所以,我只能怪我自己。陆沅低声道。
数日不见,陆与川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脸色苍白,面容憔悴,大约的确(què )是受了很大的痛苦,才终于熬过(guò )来。
容恒静了片刻,终于控制不(bú )住地缓缓低下头,轻轻在她唇上(shàng )印了一下。
我在桐城,我没事。陆与川说,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biàn ),不能来医院看你。
我说有你陪着我,我真的很开心。陆沅顺着他的意思,安静地又将自己刚才说过的话陈述了一遍。
这(zhè )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她应(yīng )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而她那么(me )能忍疼,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fú )就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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