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hòu )在我们(men )的百般(bān )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xuē )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dǐng ),割掉(diào )两个分(fèn )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ba )。
我最(zuì )近过一(yī )种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问题,这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饭到什么地方去吃(chī )比较好一点。基本上我不会吃出(chū )朝阳区(qū )。因为(wéi )一些原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有可能来回车钱比饭钱多。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为我突然发现最近我一天(tiān )只吃一(yī )顿饭。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wǒ )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shì )生活,我在学(xué )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de )层次上(shàng )。我总(zǒng )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zhǒng )风格。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shì )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fán )签约,一凡马(mǎ )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jiā )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de )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měi )个人十(shí )五万多(duō ),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yī )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gōng )安局派(pài )来监督(dū )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自恋的人去满(mǎn )足一些(xiē )有自恋倾向的人罢了。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dǎ )电子游戏的时候才会有。
当年冬(dōng )天一月(yuè ),我开(kāi )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hè )卡,全(quán )部送给护士。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yǐ )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球(qiú )带到了(le )对方接(jiē )近底线的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lián )摄像机(jī )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kuài ),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如果(guǒ )有传中(zhōng )技术比(bǐ )较好的球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踢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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