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kàn )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wǒ )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容隽说(shuō ):这次这件事是因(yīn )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shì )解决了,叔叔那边(biān )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zhī )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从熄灯(dēng )后他那边就窸窸窣(sū )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yòng )被子紧紧地裹着自(zì )己,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shí )么也看不到。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爸。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yī )声,一转头看到容隽,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kāi )口道,这是我男朋(péng )友——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shuō ),世上能有一个男(nán )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wéi )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tā )一下,容隽却只是(shì )笑,随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没有什么奇葩(pā )亲戚,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wài )婆,我爸爸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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