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shì )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yī )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hòu )说:你怎么会买这样(yàng )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wèi )子的。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shū )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hǎo )比如果《三重门》叫(jiào )《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chóng )门》,那自然也会有(yǒu )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yǐ ),书名没有意义。 -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zhè )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然后是老枪,此人在(zài )有钱以后回到原来的地方,等候那个初二的女孩子,并且想以星探的名义将她骗(piàn )入囊中,不幸的是老(lǎo )枪等了一个礼拜那女孩始终没有出(chū )现,最后才终于想明白原来以前是初二,现在(zài )已经初三毕业了。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yáng )光灿烂,可能是负责(zé )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bǐ )一天高温。
到了上海(hǎi )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jiān ),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xué )创作,想要用稿费生(shēng )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年少的时候常(cháng )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chē )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de )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wǒ )发现这是很难的。因(yīn )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shàng )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chē ),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jiān )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dé )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qiē )——对了,甚至还有(yǒu )生命。
服务员说:对不起先生,这是保密内容,这是客人要求的我们也没有办法(fǎ )。
此外还有李宗盛和(hé )齐秦的东西。一次我在地铁站里看见一个卖艺的家伙在唱《外面的世界》,不由(yóu )激动地给了他十块钱,此时我的口袋里还剩下两块钱,到后来我看见那家伙面前(qián )的钞票越来越多,不(bú )一会儿就超过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上去拿回十块钱,叫了部车回去。
第二笔(bǐ )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néng )改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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