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me )看了景厘的动(dòng )作许久,终于(yú )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果不其然,景厘选了一个很一般(bān )的,环境看起(qǐ )来甚至不是那么好的、有些陈旧的小公寓。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zhè )身体,不中用(yòng )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tā )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ne )?是我亲手毁(huǐ )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yào )承受那么多我(wǒ )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tíng )准备一切。
偏(piān )在这时,景厘推门而入,开心地朝着屋子里的两个人举起了自己手中的袋子,啤酒买二送(sòng )一,我很会买(mǎi )吧!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luò )到t国。或许是(shì )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bú )知道自己从哪(nǎ )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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