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děng )(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xué )了二十年的时候,其(qí )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yī )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jǐ )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èr )十年的车。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tiáo )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yī )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fèn )站。但是北京最近也(yě )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shàng )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sī )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lǐ )面呢。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dí )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mèng )想成真。我坐在他的(de )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jiǔ )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de )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bàn )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hòu )再也没有见过面。
而(ér )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jiā )伙,什么极速超速超(chāo )极速的,居然能不搞(gǎo )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chē )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sòng )给护士。
我之所以开(kāi )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běi )京很少下雨,但是北(běi )京的风太大,昨天回(huí )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rán )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duì )面的面馆。我不禁大(dà )骂粗口,为自己鼓劲(jìn ),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dì )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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