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wǒ )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shēng )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qiān )奇百怪(guài )的陌生面孔。
其实离开(kāi )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tè )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还有一类是(shì )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gè )叫《新青年》谈话节目(mù )的事后(hòu )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mù )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tā )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gè )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bìng )且满口(kǒu )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jù )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fāng )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wù )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kào )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xiǎn )得比几(jǐ )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xī )一点。
我深信这不是一(yī )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chē ),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kǒu )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bǎi )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wǒ )们的系(xì )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de )事情。
然而问题关键是,只要你横得下心,当然可以和自己老婆在你中学老师面前上床,而如果这种情况提前十年,结果便是被开除出校,倘若自己没有看家本领,可能连老婆都没有(yǒu )。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jiā )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qīng )年》谈(tán )话节目的事后出(chū )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dǎ )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lái )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me )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kǒu )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guó )外学者(zhě )名字,废话巨多,并且(qiě )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shì )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jiào )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niáng )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běn )书撑起(qǐ )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知(zhī )道这个情况以后老夏顿时心里没底了,本来他还常常吹嘘他的摩托车如何之快之类,看到EVO三个字母马上收油打算回家,此时突然前面的车一个刹车,老夏跟着他刹,然后车里伸出一只(zhī )手示意大家停车。
我泪(lèi )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xiǎng )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chē )飞驰而(ér )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bái )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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