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景(jǐng )彦庭似(sì )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电话很快接通(tōng ),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bào )出了一个地址。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zhōng )用了苟(gǒu )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她哭得不(bú )能自已(yǐ ),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de )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事实上(shàng ),从见(jiàn )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她一声声(shēng )地喊他,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hún )不守舍(shě )的模样,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无论叔叔的病情(qíng )有多严重,无论要面对多大的困境(jìng ),我们(men )一起面对。有我在,其他方面,你不需要担心。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其实得到(dào )的答案(àn )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zhí )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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