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zhī )要(yào )听(tīng )着(zhe )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sān )重(chóng )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看到一个广告,叫时间改变(biàn )一(yī )切(qiē ),惟有雷达表,马上去买了一个雷达表,后来发现蚊子增多,后悔(huǐ )不(bú )如买个雷达杀虫剂。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liú )恋(liàn ),下(xià )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qǐ ),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yǐ )让(ràng )我(wǒ )对(duì )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yàng )说(shuō )很难保证。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rén )生(shēng )最(zuì )高(gāo )目标和最大乐趣。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de )介(jiè )绍(shào )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lìng )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běn )上(shàng )每(měi )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wǒ )的(de )文(wén )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xiàng )中(zhōng )的(de )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老夏的车经过(guò )修(xiū )理(lǐ )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qù ),因(yīn )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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