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le ),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guō )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zhèng )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de )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又在专属于她的(de )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yī )声:唯一?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zì )己犯的错,好不好?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bú )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wǒ )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tàn )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ba ),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gè )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tā )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guān )的画面(miàn )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lái )。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miàn )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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