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一边为景彦庭打开后座的车门,一边微笑回答(dá )道:周(zhōu )六嘛,本来就应该是休息的时候。
霍祁然也忍不住道:叔叔,一切等详尽的检查结果出来再说,可以吗?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hé )掌心全(quán )是厚厚(hòu )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他不会的。霍祁然轻笑了一声,随后才道,你那边(biān )怎么样(yàng )?都安顿好了吗?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yī )点,却(què )也只有(yǒu )那么一点点。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gē )哥,是(shì )我让你(nǐ )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shì )却已经(jīng )不重要(yào )了。
你知道你现在跟什么人在一起吗?你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家庭吗?你不远离我,那就是在逼我,用死来成全你——
景彦庭安静(jìng )地坐着(zhe ),一垂(chuí )眸,视线(xiàn )就落在她的头顶。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发。
請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