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pí )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quàn )说下先回房休息(xī )去了。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qǐ )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de )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一路(lù )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mén )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yī )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她很想(xiǎng )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zài )慢慢问。
景厘靠在他肩头,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正规(guī )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渊(yuān )博,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所以他肯定也知(zhī )道,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他(tā )居然会买,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买他究竟是抱(bào )着希望,还是根本就在自暴自弃?
看见那位老人的(de )瞬间霍祁然就认了出来,主动站起身来打了招呼:吴爷爷?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yàn )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景彦庭没能再坐下去,他猛地(dì )起身冲下楼,一把攥住景厘准(zhǔn )备付款的手,看着她道:你不用来这里住,我没想(xiǎng )到你会找到我,既然已经被你找到了,那也没办法(fǎ )。我会回到工地,重新回工棚去住,所以,不要把(bǎ )你的钱浪费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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